俞俊臣一曲生命的赞歌-《蛙》

发布日期:2025-02-28 18:12 浏览次数:


“生命,那是自然付给人类去雕琢的宝石。”

人,最宝贵的东西是生命。因为生命属于人只有一次。

《蛙》由四封长信和一部话剧构成,以中国农村的生育史为背景,通过主人公“姑姑”万心的视角,展现了从新中国成立到改革开放期间农村生育政策的巨大变化及其对个体命运的深远影响。这种独特的叙事方式使得作品具有更强的戏剧性和现实感:通过“姑姑”与侄子之间的书信交流,读者得以深入了解“姑姑”的内心世界及其在不同历史阶段所面临的道德困境。此外,小说中“蛙”这一符号的使用,不仅象征着生命的繁衍与消逝,也隐喻了社会政策与人性之间的冲突。“蛙”和“娃”、“哇”同音,计划生育政策尚未实施之前“娃”是令人翘首以盼的、“哇”声是充满生机的;而计划生育政策实施之后“娃”被视为违背国家进步发展需要的、“哇”声是凄惨悲凉的。前后对比极其强烈,令人唏嘘。其次“娃”也跟“娲”同音,女娲是造人的女神,然而计划生育却要扼杀那些所造的人,这无疑是对当时那个时代的拷问。“姑姑”万心作为一位乡村医生,她在执行计划生育政策的过程中,经历了从“送子娘娘”到“活阎王”的转变。这种转变不仅反映了社会政策对个体命运的巨大影响,也揭示了人性在权力与道德之间的挣扎。莫言通过“姑姑”的故事,展现了知识分子在社会变革中的困境与选择。姑姑晚年生活在地洞中,以捏泥娃娃表达忏悔的心理,是莫言对人在历史场域中的自我担当自我忏悔意识的呼唤。《蛙》借计划生育题材和姑姑的形象,实际上写出了一部民族生育史,或者说是借生育写出民族的现代化进程的历史。莫言一方面承认现代化历史进程的合理性,承认个体在这一进程中的无能为力与无辜性,另一方面,莫言又感到个体不能以历史进程的合理性来开脱个人行为的罪恶感:“忏悔与赎罪是十分必要的。既不放弃历史理性,又呼唤人文精神,以历史理性和人文精神的双重光束烛照现实,批判现实,使现实在这双重光束中还原为本真的状态。”显然,莫言的《蛙》具备了在历史理性与人文关怀之间的叙述张力,这种张力的获得,使得《蛙》具有了复杂浑厚的艺术魅力。


文字:俞俊臣

初审:石登贵

终审:姚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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