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片开始
作者终于要落笔写阿Q了 可实行起来却异常困难 阿Q究竟是哪镇哪村,何许人也,姓甚名谁 都不得而知,他只是当时社会里一个可有可无的人 活着无人担心,死了无人惦记 阿Q 阿Q是一个可怜可悲的人。影片中的阿Q贫困、无知、愚昧,处在社会最下层,谁都可以欺辱。或许观者会觉得阿Q愚蠢可笑,明明可以苟且一生,保得性命,却三番五次去招惹那些财主、地保,最后落得一个冤死的下场。可这正是阿Q的可悲之处,身处痛苦泥沼,他只得用精神胜利法来安慰自己。被人打了,他会想“世道真是反了,儿子大老子”;钱被人偷了,他便自我安慰是“叫儿子拿了去”。看是可笑的方法,却将当时底层人民的痛苦困境血淋淋地摆在观者面前,面都欺辱和不公,阿Q不能反抗也无力反抗,无奈之下,他只能用这种精神胜利法来自我安慰、自我保护。在那样地社会下,阿Q们没有能力改变自己的命运,只能通过这种方式来缓解内心的痛苦。 但阿Q的悲哀并不止是精神胜利法。他麻木不仁,妄图以欺负弱小的方式来得到获得感和满足自己的自尊心。他将自己的一天的悲惨遭遇归结于遇到小尼姑,在众人面前调戏她,使她难堪。在失业后,将过错都归结于后被雇佣的人,对他大打出手。阿Q就这样麻木不仁又自欺欺人的活在,对自己的处境毫无认识,也无法真正地反抗。阿Q在听闻革命党得势后,便自称革命党,但他并不懂革命的意思,不过是在麻木跟风,从他的梦境里可以看出,在他看来,革命是报复,是给那些曾经欺负过他的人惩罚。在梦境里,他对那些人的处置方式也不是杀头,只是各打五十大板,可见他生命的底色仍是纯良的,他不过也是想获得平等的、安定的生活。他在赵家做短工的时候,看到吴姨,想到自己也该有个女人了,他也有世俗的欲望,希望可以成家立业,但对他而言,这些都是妄想。 电影结尾旁白念到“阿Q死了,他虽没有女人,但并不同小尼姑所骂的那样,断子绝孙了,因为,据考察家们考证说,阿Q还是有后代的,子孙繁多而且至今不绝”,我们虽不姓赵,但会不会是阿Q的后代呢? 悲 影片开始,作者终于要落笔写阿Q了,可实行起来却异常困难,阿Q究竟是哪镇哪村,何许人也,姓甚名谁,都不得而知,他只是当时社会里一个可有可无的人,活着无人担心,死了无人惦记。 文字:应梓涵 排版:应梓涵 图片:应梓涵 声明本文的文字与排版均由作者一人完成 初审:骆舒瑶 审核:姚洲